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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六卷 双胞胎的怨念—复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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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堡那女人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一边走一边问管家关于元钟的问题,问他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女儿变儿子,管家带她进了另一个房间,只留下四个字稍安勿躁,同样给她安排了之前给我们洗澡的女人去给她洗澡和更衣,也并没有安排我们一起吃饭,晚饭过后管家来跟我们说我母亲跟父亲打了个电话,疯狂吹嘘了城堡有多气派,生活有多奢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管家让她转达之后都不能联系,让她告诉父亲耐心等待。”

“和我们预期的差不多,第二天管家把我们和母亲一起带到了练功房,元钟应该也好奇孕妇受到惊吓会怎么样吧,这次是一个男孩,就连妹妹也已经用习以为常的眼光看着元钟折磨人的手法,而旁边的母亲已经尿失禁,浑身颤抖,疯狂的敲打着门想要离开那个房间,我和妹妹平静的看着她,我记得我眼中有笑容。”

“那个处决人的房间一切结束之后,母亲已经瘫软在地上无力挣扎,她甚至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脸憋的涨红,管家看出母亲多少有点装的成分,他拿出了给妹妹打针的药,给母亲打了进去,母亲瞬间瘫软倒在地上,身体有轻微的抽搐,和妹妹第一次打针的时候不一样,可能那个时候妹妹太虚弱了,没有这个症状,看管家的表情应该是常见的症状。”

“我拉着还在看着母亲的妹妹离开练功房,在门口看到浑身鲜血的元钟从房间走出来,眼中带了些得意,像是等着被夸奖一样,我看着他想问他是不是快到我们了,却没有问出口,对他笑了一下代替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复杂的心情,看到在地上抽搐的母亲我心里是爽快的,多年压抑的生活让我对他们的恨日益增长,他们把我卖了之后那种恨更汹涌,只是看到妹妹对母亲还有恻隐之心不愿当着她的面说出冰冷的话。”

“元钟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对我好像遇到了对手或是搭档的感觉,我和他之间是有某一种共振的,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同,他的脸上开始有了微表情,还同我们一起在厨房吃饭,我们之间是有某一种情感的,只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意识到。”

“第二天,我们迎来了对我们母亲的处决,她意识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就是看到昨天有人被杀的房间,而现在她在那个房间意味着那天要死的是她,我们也被带进了那个房间,元钟像炫耀战利品也像送了一个不错礼物的男孩儿一样,脸上竟有了少年气的笑容,虽然笑容中仍然透露着诡异,但这个笑容相比之前僵硬的嗜血的笑容完全不同。”

“我和妹妹也坐在那个房间里,只不过是房间角落的沙发上,没有被束缚,旁观着母亲被杀的过程,妹妹看了我一眼,她比往常都要害怕,母亲还没有开始流血妹妹就已经开始哭了,元钟看到妹妹哭了开心极了,他把母亲的双手束住慢慢吊了起来,也没有吊多高,脚离地面可能有半米左右吧。”

“他拿出了一套手术刀,放在旁边,‘听说你很在乎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我确实能知道,但我不是什么巫师,我是魔鬼。’一边把手术刀一个一个拆开,拿出一个小针管给母亲注射了什么身上,一边对母亲说着这些话,说完‘魔鬼’两个字,他还抬头对着母亲挑了下眉毛,回头看了看我们,准确的说是看了看我,他好像不怎么在乎躲在我身后嚎啕大哭的妹妹和挂在绳子上疯狂挣扎的母亲。”

“他看着我,头都没有转回母亲的方向,就在她肚子上划了一刀,他很少不折磨人就下死手直取性命,他剖开了母亲的肚子,从掉出的内脏中找到了一个饱满的血球,他又下刀直接切开了那个感觉装满水的血球,从里面拿出一个看起来有点儿人形的婴儿,那婴儿开始无力的喘息,干干瘪瘪的身体没有什么肉,在元钟手里只是轻微动了两下,元钟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婴儿,举起来给我母亲看,‘还真是个男孩儿’,母亲可能是因为元钟给她注射的东西的缘故,她竟还有些意识,看到是男孩儿之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挤出一句。”

“‘那两个贱人随你处置,留他一命。’虽然有气无力,但也清楚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妹妹听到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她本来以为母亲卖掉她们真的是因为逼不得已,要筹钱养弟弟,她也在长年的精神控制下认为自己就是赔钱货,只有母亲肚子里的儿子才是家里最重要的,这两日我对妹妹也说了不少关于父母的自私,她都好像没太听进去,可母亲这一句话却让她认清了一切,冲上去一把抢过孩子,当着母亲的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怕元钟伤害到她,赶紧冲上去挡在愣在原地的妹妹身前,我们都看着母亲,母亲即便要咽气之前都藏不住对我们的厌恶,元钟在旁边却笑的开心,他总是听到人们被折磨致死的悲惨的叫声,他曾觉得那些才是浓烈的情绪,可那天的尝试好像让他觉得有些浓烈的感情并不比面对死亡感受疼痛更弱。”

“他拿了个纸箱子把湿答答皱皱巴巴的婴儿尸体扔进去,走到我面前:‘你想不想给你爸爸送个礼物,我们去看看他收到时的样子吧,一定很精彩。’我没有拒绝,妹妹就像信仰崩塌,她亲手结束了一条生命,她虚弱极了,我相信管家会好好的照顾她,我没有拒绝元钟的邀请。”

“元钟趁父亲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把那个小院子里安了很多的灯,整个院子照的亮极了,父亲从地里回来,他老远就看到院子很亮,紧跑了两步走进院子,院子里放了一个陌生的桌子,桌子上面摆了两个盘子,元钟给父亲准备了两个礼物,一个是母亲肚子上完整的皮,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死掉的婴儿,父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有人恶作剧,他四处张望着,院子太亮的灯光让父亲看不到周围黑暗的地方有什么,但在明亮的灯光下父亲终于认出了母亲的肚皮,母亲肚子上有一个胎记,黑黑的,像牛角的形状。”

“他开始惊慌失措,他不敢碰那两盘东西,也不敢看,他想关掉院子里的灯却找不到开关,他跑进房间里关上了门,然后又从房间出来在屋檐下踱步,但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靠近院子里的桌子半步。”

“他拿起电话想打电话,发现电话没有声音,他怎么反复的去插电话线和电线都无济于事,他愤怒的把电话摔掉,大口喘着气,表情痛苦的来回走动,终于流出泪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流泪,甚至是第一次见到他痛苦,看得出他逐渐想到了那个死掉的婴儿是谁,他抱着头蜷缩在院子的墙根失声痛哭,我上次一见到他出现在那个墙根还是在和元钟讨价还价着我和妹妹的价格。”

“元钟说他疯了,让村医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父亲好像也做过激烈的反抗,村医作证父亲平时无法自制的爱打老婆,最后认定是父亲精神病犯病时杀害了母亲。”

“没有人问你们的去向吗?”黑川问。

“我们村一直都不给女孩儿上户口,我从小就叫姐姐,她叫妹妹,我们连名字都没有,我们提前消失了就是村里公开的秘密,不会有人为了别人家的事儿影响自己家以后处理女儿的渠道,自然就没有人提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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