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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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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不太对劲。”

听着小黑球里伏黑宫时的声音,狗卷棘分别瞟了瓦伦蒂娜和诺亚一眼。

瓦伦蒂娜捕捉到他这一瞟,笑着飘到了他面前:“看我是有事吗?”

狗卷棘摇摇头,他背靠墙壁,离着小屋挪远了几分。

可恶……

瓦伦蒂娜自然是对方这个小动作收在了眼底。

他后退到诺亚身旁,朝着对方使了个眼色,两人常年作为搭档一起演戏,对彼此都熟悉的不得了。

他已经对我们起了防备心。

瓦伦蒂娜用眼神向着诺亚传着这一信息。

诺亚轻轻点头,同样用眼神传达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想尽办法让他进屋了!

瓦伦蒂娜翻了个白眼,瞧吧,他的搭档总是这样愚蠢,关键时刻都是自己一人做决定。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自己给他的变.态人设,也不想想他究竟有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个,狗卷君呀。”瓦伦蒂娜嘟起小嘴,担忧地望了眼屋门:“伏黑君不会出什么危险了吧?他怎么还不出来呢?”

狗卷棘面无表情:“木花鱼。”

又报菜名,能不能多点新颖词?!

瓦伦蒂娜要被他这副冷淡语气搞疯了。

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好朋友,居然都不担心对方的吗?!

……不过,他们好像也没说过和对方是多好的朋友吧……

想到这里,瓦伦蒂娜脸色微变。

没准就是互相不喜欢呢?

瓦伦蒂娜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如果互相讨厌,那他就换一条思路让这人进房好了。

瓦伦蒂娜暗暗蹲在地上,他抱紧自己,把脸盖在腿间,颤抖的声音闷闷向外传去。

“呐,你说啊,狗卷君。伏黑君是不是抛弃了我们,自己跑掉了?”

这小孩又在瞎想什么?

狗卷棘不太理解他这跳脱的语气。

之前在楼梯口碰面的时候就是,对方先是大叫一声,被约翰制止后又诡异地笑起来,还偷偷地给自己塞了张写着“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的字条。

要不是能联手整一次恶作剧,他是不准备搭理对方的。

见狗卷棘依旧是那副冷淡表情,瓦伦蒂娜着急起来,这人怎么还不回答自己的话?

诺亚看到此情此景,呵呵笑了两声。

瓦伦蒂娜总是这样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不想后果,任务明明都连续失败过好几次了,对他却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命令语气。

眼见着瓦伦蒂娜越来越着急,诺亚叹了口气,眼神黯淡地插花道:“跑?他有这么残忍吗?”

看着有人跟自己搭戏了,瓦伦蒂娜的急火压下去不少。

他垂下眼眸,眸里亮光暗暗消失:“这谁知道呢?不过伏黑君看上去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说完这句话后,他迅速眼含泪光,朝着狗卷棘探去。

被人抛弃的滋味任谁想也不好受,大部分人在此种情况,都会迅速拧开门把手寻找对方的踪迹吧。

他死死盯着狗卷棘。

快啊,快拉开门啊!快去追他啊!

狗卷棘:“……”

话说,他这是在挑拨我和伏黑的关系吗?

“他看起来已经着急了。”伏黑宫时操控在小黑球,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耳边。

嗯,表情愤怒地看上去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这就代表着,现在是自己登场的时刻。

半晌后,狗卷棘抬起手,敲了敲屋门。

见他终于有了动作,瓦伦蒂娜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门后自然是没有人回应的。

对此,狗卷棘表现出良好的演技,他皱起眉头,拉开了门,眼看着右脚就要踏进房内。

对,就是这样,快点进去吧!

瓦伦蒂娜此时此刻恨不得亲力亲为,把狗卷棘完完全全地推进屋内。

狗卷棘默默把衣领拉下,在脚尖点进屋内地板的那一瞬间,大喊道:“换位!”

下一秒,诺亚和瓦伦蒂娜两人挤在门口,两人没有准备,齐齐把脚踩进了屋内。

糟糕!失算了!

瓦伦蒂娜后悔地回头望去,他明显是想说些什么的,可是房间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不等他把嘴张开,黑暗就彻底吞噬了他的头部。

下一刻,两人从房间里彻底消失。

狗卷棘把小黑球从耳中带出,讲道:“我把他们两个骗进屋子里了,出来吧。”

“不错嘛,狗卷!”

小黑球闪出一道白光,伏黑宫时瞬间稳当地站在地上,对着狗卷棘比了个大拇指。

“那俩真是太能装了。”伏黑宫时摆摆手,吐槽道:“得亏我机灵,发现了那俩人的不对劲,在进屋的那一刻开启了空间把自己变成球体弹向屋外。不过我这个空间只能对自己用了,瓦伦蒂娜有一点说的没错,医院外围确实有一堵空气墙,把医院围成了一个空间,还是个比我强的空间。我之前对他使用空间,进去两秒后他便脱身而出。”

伏黑的咒术不能使用吗?

狗卷棘轻轻皱了皱眉头,再次从口袋里拿出麻醉剂。

看起来要快点找到房麻醉剂的房间了……

他把麻醉剂放到伏黑宫时眼前晃了晃,比了个寻找的手势。

伏黑宫时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迅速问道:“狗卷,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医院地图?”

虽然不清楚这家医院的底细,但按照平常医院来说,都会安一个供病人识别方向的小地图。

狗卷棘回忆了片刻,最后抬起头,点了点头。

伏黑宫时立马来劲了:“在哪里?”

狗卷棘伸出食指,比了个1,代表着一楼。

“好。”伏黑宫时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道:“我们快下去吧。”

狗卷棘默默跟在了他身后。

彼时,三楼处。

谢林.史密斯背靠手术室大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也不知道那喜欢撒谎的哑巴小子使了什么办法让她无缘无故的晕倒,得亏自己精神力好,醒的快。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总是有种想吐的感觉。

谢林.史密斯捂住胸口,努力压下了一次又一次的干呕。

突然,一阵杂乱厚重的脚步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林.史密斯可真是太熟悉这声音了。

她发白的脸蛋混上一丝红晕,夹起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是你吗?甜心?”

回应她的是独属于猛兽的嘶吼。

“天啊甜心,你终于来找我了。”

谢林.史密斯感觉呼吸都通畅了许多,胃部的翻涌也渐渐变无,她跌跌撞撞地朝着嘶吼声走去。

几分钟后,伏黑宫时慢慢挪下楼梯。

挪到拐弯处的时候,他小心地蹲身,朝着楼梯外探查情况。

嗯……没有看见谢林.史密斯的身影。

伏黑宫时松了口气,他刚想起身,就被身后的狗卷棘用力按下。

伏黑宫时费劲地抬头,看着狗卷棘淡漠的面孔无声地咳嗽几下,表示自己的肺都要被压出来了。

狗卷棘微微低头,表示了歉意。

他指了下走廊的另一侧,悄声道:“明太子。”

伏黑宫时顺着看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滩血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很是诡异。

再往前看去,一只体型巨大的豹子爬坐在地,不断地往地上拱着头。

它在拱什么呢?

伏黑宫时眯着眼,脖子不自觉地前倾。

他把目光对准地板,精细地捕捉到一只戴着手表的手臂被豹子稳稳地压在地上啃食。

再往前瞅,手表主人的面孔顺利出镜。

伏黑宫时瞳孔巨缩。

这人是……谢林.史密斯!

他迅速把头转向狗卷棘。

很显然,狗卷棘看到了谢林.史密斯被啃食的画面。

他严肃着脸,默默地摇了摇头,随后把食指抵上唇边,示意着伏黑宫时不要说话。

谢林.史密斯再怎么说也是x国的黑手党首领,本身一定有过人的本领,普通豹子应该是奈何不了她的。

想到太宰治口中的怪物,狗卷棘情不自禁地再次朝着豹子的方向探去。

可他看到的却只有谢林.史密斯被啃咬稀烂的残骸。

豹子呢?

狗卷棘脑里有一瞬间的空荡,回神后他迅速拉起伏黑宫时的手,猛地一个拐弯,朝楼下狂奔而去,边跑边说道:“明太子!”

下一秒,一阵冷冽的风吹向两人,伏黑宫时回头望去,原先还在啃食的豹子此时正坐在楼梯口,它慢慢地舔着嘴角,目光死死地对着两人。

不过它现在似乎没有追击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

没有豹子的阻拦,二人这一路的狂奔倒也顺畅,不到一分钟便抵达了一楼。

狗卷棘把他拉到一楼的医院地图处后,就停下了脚步。

伏黑宫时扶着墙,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狗卷棘喘气的声音要比他小很多,看起来也不是太累,此时看到伏黑宫时恨不能把肺喘出的模样,问道:“大芥?”

伏黑宫时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摇头道:“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见他如此,狗卷棘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随后审视起了医院的地图。

地图上没有标记住院的位置,这个医院似乎没有过对外开放的想法。

伏黑宫时此时也缓的差不多了,他捂着胸口默默靠近狗卷棘,轻声问道:“有发现什么吗?”

狗卷棘点点头。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大,手术室却格外的多,每层楼都有好几个,可以说是多到有些不正常了。

“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明亮的女音突然在后响起。

狗卷棘动作一僵。

糟糕,忘记了一楼还有别人。

伏黑宫时因为是从房顶飞下,不了解医院的具体情况,也就没想太多。

他淡定地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

随后,他指着医院地图,挠着脑袋问道:“我们在找放麻醉剂的地方。”

喂喂,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狗卷棘睁大眼睛,望向伏黑宫时,提醒道:“明太子。”

“安心好了。”伏黑宫时揽住他的肩膀:“现在还不清楚她是好是坏,先试探一下。”

“……”

狗卷棘扯扯嘴角。

话说,在这种地方工作的真的能是什么好人吗?

“放麻醉剂的地方……”护士小姐认真地回忆起来,最后激动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它被放在哪间房间!”

伏黑宫时听后微笑地问道:“方便跟我们说一下具体位置吗?”

“当然可以了,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护士小姐比了个三的手势:“它就被放在三楼左拐的第三处房间。”

哦,三楼……

等等!三楼!

伏黑宫时睁大眼,他们可是刚从三楼狂奔而下!

他脸色复杂地问道:“呃,护士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啦!”护士小姐不太高兴地叉起腰,“难道你怀疑我在撒谎吗?”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伏黑宫时陪笑道:“只是我们刚从三楼下来,没想到又要回去一趟。”

护士小姐为此也表示了遗憾:“那你们就是白跑一趟了,要是早点来找我就好了,就不用浪费这个时间了。”

“谁说不是呢。”伏黑宫时摸了把辛酸泪,他默默向着狗卷棘靠近几分,对他使了个眼色。

去吗?

他是这样问的。

狗卷棘抬眉,指了下护士小姐,又指了指楼顶,随后对着他摊了下手。

他的意思是,你再问问护士关于楼上豹子的问题。

可是伏黑宫时似乎理解错了这个意思,悄声问道:“你是怀疑她在骗我们吗?”

狗卷棘:“……”

他摇摇头,把衣领拉下,模仿着豹子做了个无声的嘶吼动作。

做完后,他再一次指向护士小姐。

伏黑宫时呆头呆脑:“你在怀疑这姐姐是豹子变得?”

“……”

狗卷棘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按住对方的脑袋,把人别到一边,这表示自己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什么啊……

伏黑宫时皱起眉头。

他一看狗卷棘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可是他到底哪里猜错了?

伏黑宫时费劲脑汁,最后默默回头,带着不确定问道:“你想让我问她关于楼上豹子的问题?”

嗯对。

狗卷棘带着丝欣慰点了点头。

伏黑宫时松了口气。

得亏是猜对了,再猜下去他是憋不出一点了。

伏黑宫时轻咳一下,拍了拍还站在旁边的护士小姐,“那个,姐姐啊,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呀!”护士小姐笑容变得更浓了:“我的工作就是为病人排忧解难,尽管问我就是了,我会毫无保留的回答你的。”

“好的,谢谢你。”伏黑宫时笑着说道:“你们医院的员工是可以养宠物的吗?”

“宠物?”护士小姐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整座医院只有我一个员工呀,我可没有养过什么宠物。”

“你一个人?”伏黑宫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一个人的话那也太少了吧。”

“谁说不是呢。”护士小姐嘟起小嘴,吐槽道:“也不知道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怎么想的,医院除我以外唯二的一个人就是院长了,我们服务的病人也只面向于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嗯,他可能是想做慈善吧。”

“原来如此。”伏黑宫时露出敬佩的表情:“你们医院就两个人工作,应该废了不少心思吧?”

“也还好啦。”护士小姐吐吐舌头:“我的工作量并不多,重担都在院长那里呢。”

“话说,你们是病人吗?”

护士小姐此时终于注意到了二人身上崭新的西装,以及自己原先服务的主要群众,疑惑地向俩人问着。

“肯定是呀。”伏黑宫时把狗卷棘拉在身前,笑嘻嘻地指着他道:“你刚才应该见过他吧。”

护士小姐仔细端详几下,过后恍然大悟。

“见过见过,他是院长带来的嘛。”

她鞠躬道:“非常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

“不用不用。”伏黑宫时扶起她,把话题转向了正处:“不过如果只有你和院长的话,那就奇怪了。”

护士小姐好奇道:“奇怪什么?”

伏黑宫时清了清嗓子,颤着手指向楼梯:“我刚才不是和你说,我们原来在三楼吗。”

护士小姐点点头,专心听着。

“我身旁这位呢,本来是要做手术的。可惜麻醉剂不够了,约翰院长就拜托我们去拿。我们刚一出门,就看见一只豹子在走廊的另一边游荡,属实是被吓得不轻,所以赶紧就下楼了。这不,就碰着你了吗。”

“呃……”护士小姐表情复杂地问道:“所以您刚才口中所说的宠物,是一只豹子?”

伏黑宫时理所应当:“对啊。”

豹子也能叫宠物吗?

护士小姐一阵抖擞。

“这样吧,我陪你们上去看看。”

本着尽职尽责,不让病人受到不好的体验这一原则,她决定配置两人一齐上楼取药。

好吧,主要是她有点想看看豹子的庐山真面目。

毕竟这是医院而不是动物园,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应该有豹子这种生物出现。

护士小姐对于伏黑宫时的话抱以迟疑态度。

伏黑宫时随即道:“呃,这就不用了吧……”

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这位护士的底细,但万一人家真的是无辜的员工,上楼后遭受到了豹子的攻击,那对于她来说岂不是无妄之灾。

“怎么,你既然都说出口了,那么我就要上楼去看看。”护士小姐拍拍胸脯,骄傲道:“我可是这家医院唯一的护士,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

“好了!”护士小姐打断道:“不要再讲了,跟我一起上楼吧,我带你们去拿麻醉药。”

你这行动力也太快了吧……

伏黑宫时扯扯嘴角。

不过,再阻拦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他和狗卷棘对视一眼。

狗卷棘耸耸肩:“木花鱼。”

伏黑宫时:“要不然,先让她上去,有危险的时候再把她拍晕?”

“蛙鱼。”狗卷棘点点头。

“喂,两位先生,你们在干什么呢?”已经走到楼梯上的护士小姐见身后没人,脸色不太好看地朝不远处窃窃私语的二人道:“不是说要拿药吗?”

“抱歉抱歉。”伏黑宫时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刚才下来的太急了,还没有喘过来气。”他拉上狗卷棘的手,朝她走去:“您久等了,我们这就跟您上去。”

“啊……”护士小姐脸一红,鞠躬道:“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没有考虑到你们。”

伏黑宫时淡淡地笑了笑,略过她,走在了最前面。

他轻声道:“好了,我们上去吧。”

三楼处。

雪白的豹子把地上最后的一点肉渣舔舐干净。

随后,它优雅地抬起前脚,走向了没有被血渍污染的走廊另一侧。

先前谢林.史密斯走出手术室,并没有将门关紧,约翰依然昏迷在里面。

“呼呼。”

豹子走进手术室,对着地上的老人闻了闻。

“呼。”

豹子觉得这老人一点也不好闻。

它张开嘴,咬住老人的脖子,将老人拖出了手术室。

哦,请别误会,它可没有胃口吃掉味道如此庞臭的男人。

它只是想把男人踢下楼梯,不想他污染自己的地盘。

另一边,伏黑宫时正带着护士小姐走到了二楼处。

一个白不拉几的东西顺着三楼楼梯滚落,伏黑宫时定睛一看。

这……这好像是个人!

由于环境昏暗,伏黑宫时没有看清楚这人的脸,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人从楼梯滚落到他的脚前。

与他不同,护士小姐对这人可是熟悉的很。

“这这这,约翰院长?!”

护士小姐赶忙将人翻身,伏黑宫时顺着看去。

诶呦喂,还真是约翰。

“院长,您这是怎么了啊?”护士小姐见约翰没有动作,着急忙慌地去听他的心跳。

“砰!”

“砰!”

平稳的心跳声从约翰的□□内传来。

护士小姐总算是安心了些:“太好了,约翰院长还活着!”

肯定是活的啊。不活的都在豹子胃里。

伏黑宫时无奈地扶额,他拍拍护士小姐的肩膀,想趁此机会让对方离开。

“姐姐,你要不要带约翰院长先去楼下检查检查有没有伤处?”

护士小姐吸吸鼻子:“不用这么麻烦。”

约翰从千百人中挑选出她做唯一的护士,代表着她还是有很大的过人之处的。

她刚才已经快速检查一遍。

约翰院长是因为不明原因而昏迷的,手腕处有些许擦伤,其他都一切安好。

护士小姐把约翰平放在地上,眼神坚定地看向伏黑宫时:“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三楼真的有豹子。”

啊……所以刚才还是不相信他吗?

不过也没有关系了,既然现在相信了,那就代表着会好说话很多。

伏黑宫时重新摆出笑脸,指指狗卷棘说道:“那姐姐就先在这里照顾约翰医生吧,我和他一起上楼就好了。”

护士小姐立马拒绝道:“不行。”

“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医院里有危险,怎么还能看着你们孤身上楼?手术也不是今天就得非做不可,你们等着,我下楼去报.警,等警.察把豹子逮到后你们再上去。”

谢林.史密斯都死于它手,警.察怎么可能逮得住它呢?

伏黑宫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趁着护士小姐转身之际,一掌批在对方后颈上。

护士小姐眼前一黑,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伏黑宫时为了防止她摔到地上,直接就拉住了她的胳膊,随后把人平放在了约翰旁边。

狗卷棘朝他竖起大拇指:“蛙鱼。”

处理完护士小姐这个“意外”后,伏黑宫时摸了摸额间冒出的冷汗。

你还真别说,如果不是约翰突然滚落,护士小姐直接跟着他们到了三楼,万一遭遇到了其它危险,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是天赐良机啊。

伏黑宫时往脸上扇扇风,对狗卷棘问道:“要把地上两个拉楼下去吗?”

狗卷棘紧盯着三楼的楼梯口处,摇了摇头。

他们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约翰究竟为何会从楼梯滚落,冒然行动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呼呼。”

突然,一道呼噜声从楼梯口传来。

狗卷棘瞬间屏住呼吸,拉着伏黑宫时,往后退了几步。

“呼呼。”

三楼的楼梯口处于走廊窗户的对面。

在窗户透进的月光映照下,一只雪白的豹子徒然出现。

豹子缓慢地勾起尾巴,俯视着楼梯下的几人,目光皆是冰冷。

几滴冷汗从伏黑宫时额间滑落。

怪,太怪了。

他并没有从豹子身上感受到咒力,这就代表着对方并不是咒灵。

可它如果不是咒灵,气场为何会如此可怖?

难道说,在这个世界中,不仅仅是人类,动物也有异能力吗?

可是这不就乱套了吗。

伏黑宫时越想越乱,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狗卷棘的手。

狗卷棘此时正紧盯着豹子,心里推断起来。

如果这豹子真是饿了的话,那早就会在约翰滚落楼梯之前把他吃掉。

不,是早就会在他们从四楼走下三楼的时候将他和伏黑一网打尽。

可他并没有做出行动,仅仅是用着一种漠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难不成,只有触发到什么事物才能引起豹子的攻击?

“呼呼。”

就在他思考之际,豹子再次打起了呼噜。

它把尾巴放松开来,待在原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后趴在地上,再次看向了几人。

狗卷棘从它的眼中看出了警告。

伏黑宫时也看出了这点,转头凑着男同学的耳朵讲道:“它似乎不想让我们上去。”

狗卷棘眨下眼:“蛙鱼。”

他松开伏黑宫时,举起手朝着豹子摆了摆。

豹子悠闲地勾了勾尾巴,抬起眉瞅了他一眼。

没事瞎举蹄子干什么?两脚兽真是难懂的生物。

豹子收回眼,舔起了自己的毛发。

而这一恰巧映照了狗卷棘的猜想。

这只豹子现在对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之前谢林.史密斯被它吃掉,应该是触犯了豹子的底线,惹它不开心了。

狗卷棘把手放下,他回过头,对着伏黑宫时比了个OK的手势。

随后,他上前几步,走到楼梯上面。

听见他的脚步声,豹子立马停止了舔毛,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了狗卷棘。

狗卷棘顶着它冰冷的目光,又往上走了几个台阶。

豹子瞬间起身,快到伏黑宫时根本看不出他是何时有的动作。

“呼呼。”

豹子呲着牙,再次向狗卷棘传达了警告。

狗卷棘现在算是摸清了豹子的底线。

它不想让人走到三楼,三楼是它的地盘。

但是麻醉剂偏偏又放在了三楼。

狗卷棘蹙起眉,快速思考起了如何在不惹怒豹子的情况下成功进入三楼拿到麻醉药。

“呼呼。”

豹子的呼噜声变得更大了。

狗卷棘抬起头,顶上了豹子那凶狠的视线。

按照这家伙现在的模样来看,他们从二楼楼梯直接走上三楼这条路算是行不通了。

摸清楚豹子的想法后狗卷棘决定不再激怒对方了。

他停下脚步,转身向后走去。

看到他离去的背影,豹子满意地呼噜两声,再次趴在了地上。

狗卷棘退到伏黑宫时身旁,准备向他传递自己的想法。

经过他手语比划的一通后,伏黑宫时猜测道:“所以,豹子的底线就是不能有外人踏入它的地盘,也就是三楼?”

狗卷棘当即点点头。

伏黑宫时看到他的动作后,默默低下头思考起来。

正面冲击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得从其他方面来找突破口。

从三楼走廊窗外进来突破?

不行,豹子现在守在走廊,如果他们冒然进入肯定会被发现。

那从三楼房间的窗户进来突破?

也不太行,他们能想到的没准豹子也能想到,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有摸清楚豹子在三楼的活动规律。

此事还需从长计划……计划……计划不了啊!

红叶大姐给他们的任务截止时间只到凌晨三点!

伏黑宫时脑袋忽然就痛了起来,他“啪”一下打在额头,低喃着:“好难啊……”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约翰猛地咳嗽几下。

伏黑宫时的注意力瞬间被他吸引,低头看向了他。

约翰此时脸色苍白,看的伏黑宫时心情有着些许的复杂。

这老头子看上去马上就要醒来了。

也不知道楼上那只豹子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

他这边想着,地上的约翰也慢慢有了动作,不过片刻就睁开了双眼。

伏黑宫时见他转醒,叹了口气,蹲身凑到对方身前,打了个招呼:“呦,醒了啊。”

什么醒了?他有睡着过吗?

约翰迷惑地看着他。

这神智看起来不大清晰啊。

伏黑宫时见他不回答,继续笑着问道:“怎么,哑巴了?”

你才哑巴了。

约翰这样想着,忽然猛烈地咳嗽几下。

这几咳倒是把他咳的清醒了不少。

他现在不应该在手术室里面吗?怎么又在楼梯上了?

想着约翰匆匆起身,警惕地看着身前的伏黑宫时,问道:“你是谁?”

“我嘛……”伏黑宫时眼珠咕噜一转,指向了旁边的狗卷棘:“我是他的好朋友呀~”

约翰顺着他的手势看去。

狗卷棘配合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蛙鱼。”

“你你你,你能说话?!”约翰震惊了。

过了两秒,他又忽然道:“不对,我不是应该在手术室里面吗?”

约翰感觉自己思绪现在乱乱的。

他捂住自己的脑袋,仔细回忆起了先前的种种。

他记得自己正准备给那个哑巴小孩打针来着,然后那个小孩儿忽然大喊了一声晕倒,过后的事他就不再记得了。

约翰楞了两秒,忽然看向狗卷棘,问道“让别人晕倒是你的能力吗,卷毛君?”

……什么卷毛君?

狗卷棘无语凝噎。

这是什么破外号?

“没想到啊没想到……”不等他回答,约翰又喃喃自语起来:“我居然会在你这样的小崽子身上栽跟头……”

“没关系,你不用自责的。”伏黑宫时默默插话:“你今后会继续栽下去的。”

约翰瞬间投以他愤怒的目光。

伏黑宫时无辜地耸肩,他决定给对方表演个大的。

他刚才细想了一下约翰和豹子的关系,如果豹子真的听从约翰的话,应该是不会眼生生看着对方从楼梯滚落。

那还不如就借此疑点来堵一把,看看清醒后的约翰和豹子该如何相处。

本着说到做到的行动力,伏黑宫时的脚尖瞬即向右一撇,豹子的身姿立即映在了约翰眸中。

这是!!!

约翰惊讶地起身。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豹子,眼里尽是震惊。

“这是真的吗?我居然真的成功了!哈哈哈!”

约翰癫狂地大笑起来。

他这时候也不再管伏黑宫时的出言不逊了,反而是跌跌撞撞地冲上了楼梯。

本在闭眼歇息的豹子忽然间又闻到了先前的臭味,它猛地睁开眼,朝着约翰冷冽一瞪。

却没想到约翰完全没有把它这一眼放在心里,自顾自地就跑上了三楼。

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地抚上它的毛发:“我真的成功了!哈哈哈哈!”

豹子被他这么一接近,简直快要臭晕过去了。

“吼!”它愤怒地大吼起来。

约翰听着这吼声,笑得更开心了。

“天啊,你叫的真好听!”他这样夸赞着。

豹子:“……”

它眯起眼睛,再次吼了一声。

约翰表现地比刚才更加激烈,甚至还张开双臂,企图抱住它。

真是够了!

豹子忍受不下去了。

先前它谅着这只两脚兽身上的臭味没有对他出击,没有想到对方毫不领情,反而离的自己更近了。

“嗷!”

豹子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约翰的肩膀上面。

“啊!”约翰随即痛叫出声。

一股浓烈的尸.臭味从他的伤口处传出,楼下的伏黑宫时清晰地闻到,表情难得的凝固。

该怎么说呢,很难想象世界上会有如此臭的味道。

楼下都能闻到的味道,楼上更加不必多说。

豹子还没有彻底咬下去,酸臭的血液就流到了它的嘴中。

“嗷!”

豹子连连松口,大张着嘴呼吸起了新鲜空气。

它把视线转移到楼下的几人,甩着尾巴就要朝他们奔来。

却不想约翰“啪”的一声牢牢地抱住它的大腿。

“您是想吃我的血肉吗?”

豹子疯狂地嘶吼起来。

谁想吃你的肉啊,熏死豹了!

不想约翰把他这吼声认成了对他血肉的肯定。

他一手抓着豹子的爪子,一手把衣服撕碎,露出被血染红的肌肤:“喜欢的话您就多吃,千万不要客气。”

“呕!”

终于,伏黑宫时干呕一声。

绕是他这般见过许多奇形怪状诅咒的人,也对于此等味道接受不能。

豹子也想呕,可是它刚刚还在众人面前表现出高傲,怎么可以又践踏下去?

为了保住脸面,它心一横,再次咬住了约翰的脖子,前爪一撇就朝楼下奔去。

伏黑宫时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豹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不要过来啊!

他在心中呐喊着。

随即,一阵臭风从旁刮过。

有那么一瞬间,伏黑宫时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死去已久的父亲身影。

待豹子下到二楼的时候,几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

他泪眼婆娑地看向狗卷棘,声音沙哑地问道:“狗卷,我们还活着吗?”

狗卷棘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木讷地点头:“蛙鱼。”

“那可真是太好了……”伏黑宫时露出淡淡的笑容,他颤抖着将整个人靠向扶手,在看到楼下空无一物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约翰已经将豹子引开,我们可以去找麻醉剂了。”

狗卷棘随之点头:“蛙鱼。”

二人软着腿,一齐爬到了三楼。

约翰先前流在地上的血水臭味正浓,好不容易调理一半的伏黑宫时顿时酸水涌上,扶着墙壁吐了出去。

狗卷棘情况比他好点,撑着腿挪到左转第三间房门口。

他握着门把手微微转动起来。

“咔”的一声后,门被他打开了。

狗卷棘推开屋门,对着伏黑宫时道:“蛙鱼。”

伏黑宫时此时正顺着胸口,听见狗卷棘的声音后迅速回头:“找到了吗?”

“蛙鱼。”

狗卷棘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着的麻醉剂,朝着屋里一扔。

在听到清脆的落地音后,他朝着伏黑宫时比了个OK的手势。

伏黑宫时弓着腰走到他身旁,往屋子里瞅了瞅。

大排的铁柜被放置在房间左侧,他眼尖地从一个角落捕捉到跟狗卷棘扔出去的同款麻醉剂。

嗯……看起来应该就是这里了。

伏黑宫时扭头对着狗卷棘道:“进去吧。”

说着,他慢慢地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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